而阮虞一向喜欢用快感把人逼到绝处,看着对方因为自己施与的快乐而沦陷,被玩的乱七八糟说着平时绝不会说的骚话,自己主动扭着腰上前求欢,浪荡的一塌糊涂最好,这样才能满足他变态的控制欲。
秦致的祖父是阮家几十年的老管家,祖父过世后,秦致就被接到阮家大宅和阮氏兄弟一起教养长大。
对于阮虞来说,秦致的为人处世是他一手教的,秦致在床上的所有小习惯也是阮虞一手调教的,这个人完完整整,都是阮虞的。这样的感觉让阮虞充满了奇异的满足感。
“要是叫的没有感情,回去就让你坐在木马上自己摇个一两天,摇完大概就知道怎么叫才好听了。”
秦致不确定这是不是阮虞的玩笑话,但是一想到那个背上有着狰狞假阳具的木马,就觉得腿软的不行。
想着左右身边也不会有人听得见,隔着手机阮虞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秦致自暴自弃地压下羞耻心,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后面。
碰到后穴秦致才想起来,自己早上塞的手绢还在里面,还没抽出来,单单是碰到露出来的边角就摸了一手湿,里面的八成是已经湿透了。
真是.......太淫荡了。
秦致试着抽出一点手绢,湿透了的手绢虽然柔软了不少,但是胡乱塞进去时弄出的褶皱还是碰到了内壁,刺激地秦致的叫声突然高昂了一下。
“啊!嗯........唔嗯......”秦致干脆埋着头用手绢在穴间抽插,刺激自己像阮虞要求的那样,“有感情”地叫出来。
对于自家奴隶突然符合标准的浪叫,阮虞心知是他趁着自己看不见做了什么小动作,顺手打开电脑点了几下,调出了那间休息室的监控。
屏幕里的秦致将手机放在嘴边,左手死死抓着手机像是要借此来发泄欲望,右手则在股间小幅度地不断抽动。
阮虞放大了一些画面,在秦致抽出来一角的时候,通过抽出来一角的刺绣看出了那个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被放到他的小奴隶后穴的东西是什么。
啧,怎么罚才好呢?
阮虞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放开了即将射出来的阴茎,等到了欲望消退了一点,才重新附手上去,嘴里催促,“叫到我射出来才能停下噢,阿致不许偷懒。”
阮虞故意延长了射精的时间,等到秦致实在羞耻的不行,带着哭腔求饶了一会,才肯射出来让秦致停下。
“六十下,阿致,我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