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激素异常的分泌,无论从人体还是到思想,个体都难以承受地住这种从未遭遇过的冲击。
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便在癫狂中走向了灭亡。
看着眼前躺在地上,没有了生息的尸体,林秋生眼神凌厉,对着身边的老刘问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刘同样看着地上的尸体,眼神中没有害怕也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莫名的淡然。
“这里是公司收集信息的主控机房,平日里就他一个人管。他是老板的大舅子,除了他老板谁也不信。”
“平时没人过来?”
老刘呼呼地摇头。
“没人,一般没人往这靠。”
“知道今晚有谁来过么?”
尸体,主控机房,这些信息再明显不过了。
会场上的闹剧,源头就是在这个小小的机房当中。
“应该没人……”
林秋生的目光放在了机房桌面上的两杯水上。
甚至两杯水上都还冒着热气,显然人刚走不久。
谁没事一个人泡两杯水?
不但来了人,甚至还是眼前这具尸体所信任的人,或者说……起码是有一定信任基础的人。
比如同是一个公司的员工?
“监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