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的生存之道。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如果你也被割了唧唧，然后投放到无数个小太监里头。
宫里每年往外抬的小太监尸体都一堆一堆的。
你估计也会学乖。
“你是要放弃演戏和武指，往戏曲方向发展吗？”
说实在的，游本畅并不相信钱宸会放弃娱乐圈的大好前途，去屈就日渐没落的传统戏曲。
其实，他也并不希望如此。
人牺牲越多，就会索求越多，也就越容易失望。
到头来，只会觉得对岸风景更好。
“是业余爱好。”钱宸实话实话。
老爷子并不失望，说道：“上戏有位老师是我朋友，如果后天有空，我可以带你去亲自拜访。”
“这怎么好意思，”钱宸挺意外：“您这么大年纪，还要麻烦您亲自走一趟。”
惭愧啊。
心冷如铁的死太监，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他只是想利用游本畅老爷子完成系统任务。
本来没报太大希望。
曲艺这个领域，门户之见真实存在。
没想到对方如此热心。
如果真能走通这条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