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在发抖！
许文月就抓着他的衣袖，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人，为什么会发抖？
要么因为冷，要么因为愤怒，要么因为恐惧。
一个人仙会怕冷，那绝不可能！
而林大师的样子，也不像是因为愤怒、激动、兴奋。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许文月不敢置信的往他脸上看去，顿时，就看到他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下一刻，就在几个女孩和那两名弟子的注视下。
林白燕甩开了许文月的手，来到叶晨面前，折腰，深深的鞠躬：“对不起，叶前辈，我事先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是您的话，我绝不敢冒犯，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次吧！”他的声音禁不住的有些颤抖。
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什么尊严、脸面了。脑中只有那天晚上，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真的怕，怕叶晨再给他来一次焚血！
别说，许文月只是他的红颜知己，就算是他老婆，他也不敢出头。
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对方手里，这个人，对他来说，就是神，能主宰他生死的神，他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冒犯。
“既然是道歉，那就要有点诚意。”叶晨淡淡的道，对于林白燕这种谦卑的姿态，他没有任何的动容，无惊无喜。
不能说林白燕懦弱，他清楚焚血的痛苦，那绝对是这世间最残酷的刑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