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回屋后,沈秋去厨房看钱姨做饭的进度,看完之后,又走了出来。
这时,赵修延和李叔都在客厅歇息,只是看脸『色』,赵修延似乎不是很高兴。
“少爷,比之赵修远,赵景杭威胁绝对更大。您别被他外表骗了,他看着是浪『荡』不羁的,实际上……爷子可没少夸他。”李叔说。
赵修延:“知,没轻视他。”
李叔:“他母亲家世不错,初嫁给赵源的时候,爷子也很喜欢。而赵源又是爷子最疼爱的儿子……赵景杭在这些方面,就得了爷子的偏爱。”
赵修延微微侧看着手里的玻璃杯:“李叔,所以你觉得,一辈子都不可能比得上他,是吗。”
李叔微微一怔,说:“那这事又怎么说得准。”
赵修延轻笑了下:“是……是说不准。”
沈秋听着他们的,坐到了边上。
关于赵景杭这个人,她从赵修延口中听过好多次。
她知,赵景杭比赵修延小一岁,是他堂弟,也是竞争对手。
赵家乌烟瘴气,暗斗不断,他们这群小辈,时时刻刻被比较……而赵景杭,是赵修延最大的障碍。
那时的沈秋并没有那么多,她没见过赵景杭,只是从李叔说的得出,那应该是个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贵公子。
为所欲为,生活顺畅,没有任何生活烦恼。
他同她和赵修延,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那晚吃饭的时候,是三个人一起。
沈秋不提赵家那些让赵修延不高兴的事,便问,“阿延,听李叔说,你上次在学校里受伤了?”
赵修延已大三,李叔方才是说,他在运动会上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