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秋,温度已经全降了下来。
沈秋穿了衬衫和女士装外套,标准的保镖装,原本不算厚重,但被雨淋过之后,湿漉漉贴在上,装外套都似乎重了好斤。
雨越下越大,雨珠像小石子般砸在脸上,疼,更是冷。
一步之遥。
和遮蔽的走廊只一点距离而已。
只要她往里走一些,她就不用被雨淋,更不用在这里瑟瑟抖,但是,她始终没抬脚。
这个世界上,她能将之冠于“重要”两个字的物并不,福利院里夏他们是其中之一。
她打从心里不跟赵景杭低头,可是她表上,就是需要跟他低头。
沈秋,不过是淋一场雨。
这样过后她所认为的重要的还在原位,那就行了。
走廊上的服务员还在来来往往,花坛势低一些,已经积了一层水。
他们看着完全湿透了的沈秋,叹息了声,“诶,会不会出啊,送把伞吧。”
“你疯了,要送你送,我可不敢。”
“就一小姑娘……都淋了这么久了,她都些站不稳了。”
“可是,她得罪的是那位——”
两服务员窃窃私语,没提那名字,却都心肚。于是原先说要送伞的那个服务员声音也小了下去……
迫切需要温饱的,不敢去做英雄。
不远处楼房之上的窗户里,一个男安静站在那里,目光下落,神『色』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