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淡淡的说。
姜筲进了教室，看了空的两个位置。
一个位置靠窗，一个位置靠墙，靠窗的旁边是一名男生，正对着他以眼神示意。
姜筲走了过去，里面堆满了书，很幸运的是，窗下安着一个挂钩，他将书包挂在了上面。
过了没一会儿，苏悦也过来了。
女老师看了苏悦一眼，冷冰冰道：“进来。”
苏悦看了姜筲一眼，连忙去了唯一的座位坐下。
那个名叫白冉的女生还在掉眼泪，但是女老师已经没理会她了，转身开始对这次成绩进行分析。
姜筲和苏悦这两个“学生”因病不在此次成绩里。
姜筲看了看同桌的书，从桌箱里摸出同样的书来放在桌子上，只是听了没多久，他的身板依旧挺直，眼睛却慢慢合上了。
然而刚阖上一分钟不到，姜筲睁开了眼睛，往下面看去。
那里正趴着一个乌黑的脑袋，沾着鲜血的手指搭上了他的拉链。
只是在他睁开眼睛后，那个脑袋很快消失了，但是拉链上微末的血迹证明了刚才不是幻觉。
姜筲拉开了书包，拿出了柠檬，面无表情咬了一口。
酸——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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