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传唤到位,警察开口问江其野:“江先生,黎松报案说你12号晚上在某酒吧对他进行了殴打,有这件事吗?”
江其野点头,“是。”
警察按例走流程,“那二位接不接受调解。”
“不!”黎松几乎是脱口而出,神情焦躁:“你怎么回事,我刚刚就说了要告到底,不和解!”
警察皱了皱眉,“嚷嚷什么?我办案你办案?”
黎松闭了嘴,但依然不敢看江其野。
江其野从进来就一直没什么表情,到这时才莫名笑了下:
“想好了,确定要告我?”
黎松挺直腰身,底气却不那么足,“……确定!”
江其野抚着袖口,声音淡淡,“好。”
这话听得黎松莫名心虚,他脸色一阵赤白,小心翼翼问:“警察,故意伤害可以判几年?”
警察迷惑地看他:“想多了,你这个轻微伤还构不成伤害罪。”
“什么?”
黎松即便不懂法,也明白“不构成”这几个字的意思。
他不死心,“有没有搞错?我胳膊上都缝了针!”
警察把验伤的单子丢在他面前:“我们有严格的验伤标准,你的伤的确只能算轻微,连轻伤都算不上。”
黎松怔了片刻,忽然情绪失控勃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