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清脆一声。
江其野手里的打火机合上了。
他冷冷看着向旌。
向旌仿佛感受到了刀架在脖子上的威胁,闭了三秒钟的嘴,但还是没忍住。
“好好我不问,不过你也别气馁,人家现在失忆了,你要是不甘心,去送送温暖指不定还能再续前缘呢。”
江其野静默着点了根烟。
愚蠢的事干过一次就够了。
他绝不可能再去招惹第二次。
烟在嘴里过了两口,关于宋蛮的一切江其野只字未提,全部自动过滤。
弹了弹烟灰,他问谢旻修:
“你下午去酒吧调监控干什么?”
谢旻修轻晃着酒杯,手指修长苍白,“你俩背着我干的事,哪次不是我来给你们擦屁股。”
知道是在说昨晚在酒吧跟人发生冲突的事,向旌咳了声,“又没把他断胳膊少腿的,至于吗。”
谢旻修冷冷瞥他,“别人不告你当然不至于,但要是告了,你去跟法官说至于吗有用吗?”
“拜托,是那小子违法在先,其野要真想弄他早就送进去了。”向旌替江其野不平。
谢旻修当然知道。
可法律不是等价交易,没那么多人情关系去讲条件。
谢旻修懒得跟向旌辩,淡淡抿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