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初入八阶的时候就能战胜武圣强者，其体质不比圣兽还要强大，返祖灵丹对他来说不过是画蛇添足罢了。
“是属下目光短浅，多谢陛下。”
想明白这些，老白猿也不再推诿，陛下看不上的东西，对他来说可是至宝。
莫凡没有立刻将手中的返祖灵丹递给老白猿，而是出言提醒道：“你要考虑清楚，一般来说服用返祖灵丹的成功率不过三成，还是幼年期先天之气残留之时。”
“你已经达到六阶顶峰，活了数百年，再服用这返祖灵丹，成功率恐怕不足一成。”
“若是失败，后果你很清楚。”
返祖灵丹是提纯体内的血脉，血脉最纯净的时候，自然是刚出生不久，先天之气还未完全溢散的时候最佳。
越是年幼的妖兽，越容易成功。
也就是小白虎为何能够成功的原因。
莫凡不是不想将这枚返祖灵丹再留给小白虎，只是服用过一颗之后再服用第二颗效果微乎其微。
自己又是人族，服用返祖灵丹没有任何作用，倒不如支援猴族。
至于老白猿，莫凡实在为他捏把汗。
他的实力和年纪，服用返祖灵丹实在太过凶险。
可是莫凡又没有别的选择。
他终归是要暴露的，他不可能永远守护猴族。
他必须为猴族再培养出一个新的强者，在他离开妖族之后守护猴族不再受欺负。
若是将返祖灵丹赐予幼猴，即便是成功了，想要培养到七阶也不是十年八年可以做到的。
莫凡的时间紧迫，只能赌一把。
只要老白猿可以熬过去，效果巨大，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达到很高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