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轻启，她的声音罕见地有些颤抖：“你竟真的还活着。”
“韵洛，多年不见，你也入圣了。”药圣叹息一声，眼眸中也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若不是因为你，我也勘不破这层天堑。”韵洛圣者轻声开口，语气中依旧因情绪激动止不住地颤抖。
“唉……”
药圣沉默良久，满心的话语终是化作一声重重地叹息。
韵洛圣者的目光这才落在了莫凡身上。
这个将药圣逼入绝境，还镇杀云霄帝君，甚至迫使云霄帝君不得不在临死之前燃烧神魂请她出手救援的家伙。
诸辛长老也曾向她透露药圣还活着的消息。
当时的她欣喜若狂，恨不得立刻赶到药圣身边。
只是她和药圣的关系不同寻常，曾为药圣大闹药神山。
上千年来，丹圣临渊对她的防备从来没有减弱过，她几乎是被半软禁在药神山中。
为了减缓临渊的怀疑，她也只能派遣战云霄前来与药圣相见。
她本以为有战云霄相助便足以使药圣在世俗界无所顾忌。
甚至为了防止被临渊探知情况出现不测，她还特意传授了战云霄降圣门以防万一。
可哪知根本不是临渊作梗，而是一位武皇巅峰的人将她逼了出来。
狭长的眼眸微眯，冷冷地看着还在与那股灼热气息作斗争的莫凡，玉指再次点出，一股惨白的真气直奔莫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