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则走到门口,又对楼下的人喊着:“阿力,送送靳女士。”
“是!”
靳温荣离开之后,司越越就一脸贼笑地盯着靳斯年。
见他回过头来,她又热切地问道:“老公,姑姑不是与靳家一刀两断了吗,手上还有靳家股票?”
“姑姑的母亲心疼她,偷偷留的。但是因为姑姑不喜欢这些东西,一直都没有更名。现在当事人已经去世,更名很麻烦,那些股票就一直放在那,和死水一样。”
“有多少?”
司越越态度特别殷切,这让靳斯年挑了挑眉,问:“你问这个干吗?”
双手搓了搓,司越越笑得像只小猫:“如果数额可观,我们拿到手,就可以随时反攻啊!”
靳斯年觉得司越越的想法不切实际,抬手就敲着她的额头,说:“哪有那么容易啊,姑姑什么态度,你刚刚不看到了吗。再说因为手续麻烦,靳家肯定会从中作梗。如果再弄点不要脸的操作,重新收回也是可能的。”
“既然希望渺茫,你干嘛还要游说姑姑?”
“我只是让她别忘了这档子事,必要时,可以拿这个与靳家谈条件。当然,如果姑姑能选择与我合作,那是最好的。”
司越越撇了撇唇,说:“你不能等着姑姑来找你,那太被动了。未免被靳家先下手为强,我们得行动起来。老公,你说呢?”
靳斯年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司越越看。
司越越觉得他这样好奇怪,问着:“干嘛这样看我?”
“怎么感觉你比我还要亢奋呢?”
“不不不,这不叫亢奋,而是看到了希望。毕竟我们现在多了一个方法,来打到靳家。”
司越越说的义正言辞,可靳斯年却靠近她,且直视着司越越的眼睛,语气幽幽:“但我怎么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寻求刺激的念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