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自己要求的呢?”
“那也不行,他跟着我,就应该听我的!”司越越想到了什么,又怀疑地盯着靳斯年,“你为什么总是要做不好的假设,难道你在做违法的行当?”
靳斯年错开视线:“放心,我不会作死的。”
“那你也别让小闵蹚浑水。”
“我知道该怎么做,真是啰嗦。”
吼,不过是闲聊几句,就嫌弃自己啰嗦了?这个家伙……
司越越捏拳头,想把汤淋到他的头上。
而要被司越越以汤淋头的靳斯年,低头问:“还要吃大虾吗?”
“要!”
看着旁边小山一边的虾壳,靳斯年说:“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口味了?”
“口味没变,而是因为你亲自喂我,才会觉得这东西变得好吃。”
其实司越越就是想光明正大地使唤靳斯年,如果今天吃的是螃蟹,她也能吃七八个,而且扒下来的蟹壳还要整整齐齐。
靳斯年好像并没有发现司越越的小心思,再次动手剥虾。
……
靳夜非获救之后,便对外抱病,在家里休息。
大夫为靳夜非做过检查,说他的四肢已经没有大碍,静养一阵子就会恢复如常。
被人折磨一通,身体没什么损伤,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然而靳父根本开心不起来,因为他发现靳夜非自从清醒之后,就盯着天花板看,叫他,他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