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衣柜,司越越在里面翻找着裙子。
戚明琛则跟在旁边,喋喋不休:“司越越你不能去,他明显就是对你意图不轨!”
“我对他……不对,我对靳家也意图不轨。既然大家都有猫腻,那就正好看看谁更有手段了。”
谁要看他们比拼手段,这女人就不能安生点吗!
戚明琛头疼,他准备把靳斯年叫来,让他也劝劝司越越。只要司越越改口,戚明琛就有一百种办法把靳夜非赶走。
不过,还没等戚明琛去找靳斯年,靳斯年就如同幽灵一般出现了。
他站在司越越身后,语气坚定又低沉:“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
“可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知道,不就是股票吗。”
如果这是司越越的执念,靳斯年不介意分她一点,让她玩玩。
谁知,靳斯年的让步并没有让司越越满意。
她叹着气,对靳斯年说:“你的,就是我的,咱们之间给来给去的,有什么意义?现在必须将靳家的东西夺来,那才算胜利。”
“可靳夜非只是想泡你,他能拿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正因为他对我有非分之想,之前又屡次踢道铁板,所以才要下点狠功夫。看着吧,他今天肯定要拿出点真东西来。”
靳斯年已经耐着性子劝过,可司越越这女人,估计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这让他很懊恼,也很暴躁。
深呼吸之后,靳斯年抬头,用质问的语气问司越越:“所以你非去不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