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冷凌霜也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一想到那个妖娆勾人的女人,冷凌霜忍不住哼了声,并嘀咕道:那女人就知道撒娇,祸害!
另一边,靳斯年已经将手机放到桌子上。
他看着司越越走到自己面前,面色平淡地回道:“没谁,就是一位同学。”
司越越没有一直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狐疑地问着靳斯年:“我新买的睡衣怎么不见了,你看到没?”
靳斯年面无表情地摇头,说:“不知道。”
司越越眯起眼睛,靠近靳斯年,问:“真的不知道?”
说实话,司越越不相信这事与靳斯年没有关系。
司越越本来不是很喜欢新买的睡衣,都打算将它打入冷宫了。
可自从司越越发现靳斯年很抵触她穿新买的睡意,她便没事就穿上,在靳斯年面前晃,逗逗他。
靳斯年被晃得心烦意乱,终于在今早,司越越离开家之后,对睡衣下了黑手。
不过靳斯年是不会承认的,他面无表情地说:“你那件睡裙,可能不小心被风吹走了,然后掉到地上,被管家误以为是垃圾,收走了。”
“哼,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
司越越面色不善地盯着靳斯年。
而靳斯年轻咳一声,不太自在地说:“别不开心了,我已经给你买新的睡衣。”
这个结果,倒是让司越越出乎意料。
但下一瞬,她的心中又划过不好的预感,问:“你买的,该不会是超级庄重那种吧?”
司越越一想到庄重,就联想到从头裹到脚的阿拉伯女人。
如果让她穿成这个样子,那还怎么睡觉?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