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靳斯年只是比较气愤而已,还没打算清理门户。
但就算靳斯年没有杀心,两个手下也受够这样的日子了。
其中一人,语气弱弱地提议:“要不,少主调我回组织吧,让其他更优秀的兄弟来保护夫人。”
他们真的宁愿回去面对血雨腥风,也不要跟着喜怒不定的少主夫人了。夫人太难伺候,太难捉摸,也太难可怕了!
手下感觉自己好悲惨,想哭。
靳斯年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的要求,并给出一个很合理的解释:“之前你们去受罚,已经让越越心生怀疑。若是再换人,她心里少不得胡思乱想。”
靳斯年已经受够她无时无刻的试探了,他没有什么奢求,一切保持现状就好。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靳斯年想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
只不过,情绪一平稳,他的大脑就冷静下来。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个问题:这司越越究竟是为了接触靳家,才用礼物做烟儿雾弹呢,还是为了让自己接受礼物,而用靳家做挡箭牌?亦或是,来个一箭双雕?
靳斯年无法确定答案,他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脑细胞有点不够用。
不过靳斯年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自己该干嘛干嘛。
可司越越的大采购,还没有结束。
之后的几天,司越越就好像蚂蚁搬家一样,陆陆续续往家里搬了好多东西。
而这些东西,无一例外的都很奢华。
经过司越越的装点,原本平平无奇的家,突然变得贵气不少。
靳母的身份虽然见不得光,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司越越新买回来的东西,都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