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让司越越眉开眼笑,垫脚在靳斯年的脸颊上亲了亲,便先一步走回去。
至于靳斯年,还要在茫茫夜色中,苦逼地搬盒子。
一直在暗处的保镖看不下去了,主动过来帮忙。
看到自己的手下,靳斯年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他派二人跟着司越越,一是保护她的安危,二就是别让她胡闹。
可结果呢?司越越肆意妄为,这两个人也跟团空气似的!
靳斯年越想越气,抬手就将刚搬起来的盒子丢在地上,语气阴郁地质问道:她买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不制止一下?”
手下一脸苦相,无可奈何地说:“夫人想买什么,我们哪有资格制止。”
“那买车的时候呢,那可不是买白菜!”
“可夫人买豪车就跟买白菜似的,手指一点,就买了。”
手下担心靳斯年不相信,还特意描述了下买车时候的场景。
靳斯年心情烦躁,根本不想听,蹙眉打断对方啰啰嗦嗦的话,又问:“买过车之后,为什么不通知我?”
“这……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夫人想买车,还是少主您想买车啊。身为下属,不好管私事的。”
借口,都是表现无能的借口!
靳斯年呼吸急促,眼神阴冷又可怕:“那个不知道,这个也不知道,还总是做出错误的判断,你们是废物吗!!”
手下惊恐地缩起脖子,感觉自己要当场被大卸八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