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
司越越轻轻点头,继续道:“婆婆给我开的药太补了,恰好在我摔下来的时候,流出鼻血,造成受了重伤的假象。”
司越越说着,将头埋了起来,感觉这个巧合实在让人尴尬。
但靳斯年却爱死这个巧合了,忍不住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不过靳斯年并没有真正放松下来,他拽走司越越手中的被子,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就算鼻血是个乌龙,那你摔下来总归是事实吧。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以后不许再去攀岩。”
这个决定,让司越越立刻抬起头,声音急躁:“只是挫伤而已,大夫都说没大事,休息一个礼拜就不会影响什么了。”
“这次是没事,但下次呢,还会这么幸运吗?总之,你不许再去了。”
司越越知道靳斯年在关心自己。
但是关心,就可以替别人乱做决定?
司越越不开心地撅起红唇,轻轻晃动着靳斯年的袖子。
这女人在撒娇,靳斯年知道。
可他是不会让步的。
靳斯年扯回自己的袖子,用实际行动告诉司越越,他的坚定。
司越越见状,叹了一声。
然后,她扭过头,装模作样地对宋星辰说:“星辰,你帮我把桌子上的钩子拿过来。”
“好。”身为吃瓜群众,宋星辰看得正起劲儿,心里还在暗暗猜测,这两个人一会儿是会吵起来呢,还是会吵起来呢。
司越越可没想和靳斯年吵架,她拿到一个钩子,便矫情地举起来,一边看,一边说:“我最近啊,还是胖了。要不别人都用着没事的东西,到我这就裂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