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和这女人聊着聊着,她就把话题岔过去了,而且还掌握了主动权,让靳斯年各种担心。
这个苗头不太对,靳斯年冷静了下,决定先劝司越越放弃那个可笑的念头。
为了达成目的,靳斯年用温柔的口吻,说:“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插手靳家的事吗,又不听话了?”
“哎呀,这次该乖乖听话的人,是你。因为对付这种两面三刀的家伙,我很有经验的。”
“但是你那些经验在面对靳家的时候,都会失灵!还有那靳夜非,你别看他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实际上这个人很阴险,做事也不择手段!”
“是吗,这倒是没看出来。看来这靳夜非,也是个演技派呢。”
感觉司越越又要把话题带骗,靳斯年的脾气开始暴躁起来,温柔什么的,也都消失不见,粗声粗气地说:“总而言之,记住我说的话,不然家里的大门可能再次被锁起来!”
“那你就锁呗。”
司越越根本没将对方的恐吓放在心上,还在包里翻出一个方形的小东西,一边晃一边得意地说:“知道这叫什么吗,万能开锁儿器。到时候咱们就比一比,看看你的锁厉害,还是我的开锁儿器更胜一筹。”
司越越不可能在同一件事上面栽两次跟头,所以上次被锁过之后,她就花重金淘到这么个宝贝。
现在,她还挺想找机会试试这开锁儿器,看看它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司越越跃跃欲试,靳斯年则感觉头好疼。
他知道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一直都知道。但每次交手,还是会浮现出无力感。
余光发现靳斯年在按揉太阳穴,司越越凑了过去,用善解人意的声音,安抚道:“人家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是我又不傻,如果真有危险,我肯定躲得比谁都快。”
哼,等到她发现危险,只怕一切都晚了。
“而且我觉得,和我比起来,你反而是更让人担心的那个。”
司越越的补充,让靳斯年不甘心地看过去,语调粗哑:“胡说,我怎么让人担心了?”
“你明知道自己与靳家的关系,还非要跟着我一起去,这不是冒险吗?我所遇到的危险,那都是潜在的,不一定会发生。但你会遇到的危险,都摆在明面上,且一定会发生。两相比较,你说谁更让人担心?”
这个……
靳斯年觉得,司越越的话竟然还蛮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