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看着靳斯年,司越越没有直接回应他,而是反问了一句:“老公你是在担心我吗?”
错开了视线,靳斯年慢条斯理地说:“这算不上是担心吧,我们现在毕竟是一个整体,你平平安安的,这个家才会和乐融融。”
“这样啊,”司越越好像相信了靳斯年的解释,又追问道,“既然是一个整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前阵子为什么不开心,是不是被我那天的言论吓到了?”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靳斯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会被一个女人的几句话就吓到了?
靳斯年觉得司越越的言论很荒唐,他都懒得理会。
然而靳斯年的沉默却让司越越觉得,自己猜对了。
抬手拍了拍靳斯年的肩膀,司越越笑得善解人意:“好啦,以后我不会再说这些东西吓唬你了,其实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而这份美好还让我们彼此相遇,成为了家人。”
司越越的语气,好像在安慰一个小孩子。
可靳斯年不需要安慰,他拍掉司越越的手,冷冷地说:“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是聪明人,比你厉害的,比比皆是。”
“然后呢?”
“要小心行事,不要得意忘形。”
司越越连连点头,好像很受教的样子,又语气夸张地说:“老公说的好棒,那你现在能吃银耳羹了吗,凉了就不好吃了。”
靳斯年一看司越越这态度便知道,自己的叮嘱都白说了。
这让他很郁闷。
靳斯年坐直身体,准备再说点什么。
但是还没等他开口,司越越已经转身走进厨房,又拿起一个瓷碗。
这让靳斯年黑脸,说道:“我在和你讲话,你怎么还有心情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