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明琛倒是觉得挺惋惜的。”
司越越撇撇唇,说:“那就让他惋惜着吧,这位戚影帝真是太热情了,我都不晓得,你是怎么忍受他这么多年的。”
纤长的手指拿起勺子,轻轻搅动着粘糯的银耳羹,靳斯年的声音低沉:“他虽然聒噪,但是有他在身边,就会很热闹。”
“可现在你有了我,他这唯一的优势也消失不见了。”
司越越快人快语,说完才意识到,他们两个人还在冷战,说这么亲密的话,可能会遭到靳斯年的无视。
可实际上,靳斯年并没有无视她,反而点了点头,说:“的确如此。”
嗯,这态度可挺反常的。
司越越悄悄瞥了眼靳斯年,又联想到他今天的表现,便试探地问:“你消气了?”
“我也没生气啊。”
可拉倒吧,连靳母这两天都在发愁,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和好呢。
但是既然靳斯年自己都不承认,那司越越也没办法揪着这件事不放,只能笑着说:“是是是,你没生气,你最大度了。”
靳斯年本来就没生气,他之所以不想理司越越,是想让这女人自己反思一下。而现在之所以搭理她,那是为了证明自己一点都不在意她。
总而言之,自己的行为没有错。
强行为自己的言行举止找到合理的解释之后,靳斯年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不像前两天那样,浑身都不自在。
用勺子喝了一口银耳羹,靳斯年有些心不在焉地说:“以后你在外面做事,一定小心点,别让人占你便宜。”
“放心好了,谁敢占我便宜啊,都是我占别人便宜的。”
司越越这态度,让靳斯年蹙起眉,用加重的语调说:“把我的话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