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始作俑者根本没有任何自责的模样,反而端起手臂,挑衅地看着司越越,好像在说:让你倒打一耙,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司越越见状,目光又深沉了几分,叹着气说:“你这个样子,让我一会儿怎么送你出去啊?”
这句话快、狠、准地打到周以诺的痛点上,让他立刻变怂,也不敢再发狠了,转而规规矩矩地站着。
收回警告的视线,司越越又对靳斯年母子说:“你们别听他瞎说,我师父没那么不讲道理,他还是很尊重我的想法的。喂,你说是不是啊?”
周以诺不敢弄出幺蛾子,乖巧地点头:“是的。”
靳斯年可没那么好糊弄,他昂着下颚,质问着周以诺:“但你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个,是我没解释清楚。越越的师父之前的确很开明,也很尊重她的想法。不过后来,他大病了一场,担心自己后继无人,心态就有点崩了。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凡事好商量。”
司越越并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一愣,忙问:“师父生病了?”
“是啊,你师父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不适合住在冬季漫长的芬兰。我劝过他换个国家生活,可他不听,然后就把自己熬病了。”
靳母有点听糊涂了,问:“既然是搞中医的,为什么不回国?”
提起这件事,那就说来话长了。
周以诺有些感慨,叹着气,说:“因为那里有对他很重要的人。”
司越越不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
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好奇心,如果对方愿意多聊聊,她也乐于搬个小马扎仔细听。
不过,周以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还意味深长地看着司越越,说:“你不要打听太多,知道得越多,你师父就更不会放弃你了。”
这句话成功堵住了司越越的好奇心,也让她收回视线,不再看向周以诺。
这时,外面传来高嗓门的聊天声。
周以诺踮着脚,向门外看了看,问:“还有客人来啊?”
“今天是我们第一天住进来,有朋友来恭贺乔迁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