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他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初时的诧异过后，很快就进入到角色，还与司越越谈了合作范围和价钱。
这人的表现可圈可点，就算司越越存心找茬，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就是这个态度，为什么前后会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司越越不解，在挂断电话之后，向靳斯年发出疑问。
而靳斯年的解释是：“他们这一行，十分谨慎，只接熟客的生意。”
“所以你还是他们的熟客了？”
“嗯，因为总有人要骚扰母亲。我必须将母亲好好保护起来，才能让她平静地生活。”
靳斯年的话，让司越越心生怅然。
如果当初，她也有能力保护司母，那司母的命运肯定会改变的。
靳斯年发现身边的人突然沉默下来，不由侧头去看。
然后，他就看到司越越陷入沉思的模样。
“想什么呢？”
听到靳斯年的声音，司越越抬起一张笑脸，语气轻松：“我在想，一会儿吃什么。”
靳斯年敢肯定，司越越刚刚想的肯定不是这个问题。
不过，他没有戳穿，反而很配合地说：“想吃什么就点，今天全听你的。”
带着几分宠溺的话，让司越越加深唇角的笑意。
只是这笑容，却没能蔓延到她的眼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