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的人却听到心里。
司父坐直了身体,忙对宋芝琴命令着:“把东西捡起来,上面的灰也拍一拍。”
宋芝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片刻,才急道:“这分明就是臭丫头故弄玄虚,当不得真!”
“该不该当真,我心里有数,你快去捡起来!”
宋芝琴心里不平衡,但是在司父接连催促中,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捡起画集,又塞到司越越的怀里。
司越越垂下眸子,面无表情地说:“你刚刚摔了它,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你竟然让我给画集道歉?真是可笑!”
司越越并不觉得可笑,还很严肃地纠正道:“这不只是画集,还有心血,执念,和不舍。你对这么珍贵的东西不敬,得需要跪着道歉才行。”
跪着道歉?这贱人做梦去吧!!
宋芝琴对司越越翻了个白眼儿,张口就飚出各种不堪入耳的咒骂。
她是骂爽了,司父却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抖着声音,质问道:“看来你是真的巴望着我快点死掉,好霸占家产呢!”
宋芝琴可以不理会司越越的胡言乱。
但她不能让司父误会自己,忙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可千万别信那个小贱人的话!”
“如果不是,你为何不向画集下跪道歉!?”
宋芝琴觉得很不可思议,脸色也涨得通红,急道:“这是小贱人羞辱我的办法,你该不会看不出来吧!”
司父现在这状态,真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分析。
他只觉得最近的噩梦很古怪。如果司越越此行能带走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那别说是下跪道歉,就算是做出更过分的事,他都不会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