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现很怪异,宋芝琴想了想,心中猜出一二。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宋芝琴突然伸手儿抢过画集,丢到一旁,并对司越越斥道:“快把你的鬼东西收走!”
画集一丢,宋芝琴便能明显感觉到司父松了口气。
这个动作足以说明,他的确是害怕那幅画的。
但这就奇怪了,好好一个人,为什么要怕一张画呢?
宋芝琴百思不得其解,却没有发现,司越越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司母的每本画集,都是司越越珍爱之物。
现在就这样被人丢到一边,她怎么可能会忍气吞声?
眼眸缓缓抬起,司越越对宋芝琴命令道:“把画集捡回来。”
宋芝琴抱着手臂,又拿出女主人的范儿来,冷哼道:“我是不会捡那种垃圾的,现在,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我走了,然后让你逼死你的丈夫,继承家产吗?”
“你胡说!”
司越越冷笑着驳斥道:“他的脸色差成这个样子,你却不给治病,这是我胡说?果然啊,夫妻就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明明是司越越上门来挑事,结果还挑拨他们夫妻关系,简直可恶!
宋芝琴被气得呼吸急促,伸手指着她,警告道:“司越越,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司越越毫不客气地拍掉宋芝琴的手指,并说:“你想撕的,不是我的嘴,而是那些画吧。我告诉你,这些画都是有灵性的,你如此不敬,就不怕晚上做梦吗?”
这些话根本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