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肯定不想与你心灵相通。”
司越越如实相告,但仇寒夜却觉得她这是在挑衅,立刻扭过头,怒目相视:“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像你这种肤浅的女人,是不会理解这种心情的!”
“对,我肤浅,你慢慢高雅。”司越越觉得这对话太诡异,扭头就走。
仇寒夜忙在后面问着:“那你会放过X吗?”
“这就看你们会不会继续找我的麻烦了。”
一定不会的,为了X的安危,他也肯定会收手的。
仇寒夜一错不错地盯着司越越的背影,并看她坐上一辆灰色的车子,绝尘而去。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靳斯年还能从倒车镜里看到仇寒夜站在那,这让他心里十分不爽。
他想知道司越越与仇寒夜是怎么回事,但是又不愿表现出关心的态度,便很迂回地问:“我的棒球棍,有没有打坏?”
司越越还真拿起来看看,说:“没坏,你这棒球棍还真结实,就是这上面,怎么有暗红色的痕迹啊?”
司越越想仔细看看,靳斯年却从她手里抢走棒球棍,丢到后面,又混若无事地问:“你把人家车砸了,不会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是他先做错事,心虚着呢,不敢怎样。”
靳斯年将前因后果想了下,眯着眼,推测出一个结果:“该不会就是他找人跟踪你的吧。”
“哇,老公你好聪明。”
被司越越夸奖,靳斯年的脸上一点喜色都没有,反而阴云密布。
仇寒夜是很过分,不过司越越已经教训过他,现在心里已经消气。
无事一身轻的她,看了看车子的内饰,而后向靳斯年提议道:“总是开你们教授的车,名不正言不顺。这样吧,我给你买一辆,你喜欢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