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越拒绝得很干脆,而她的干脆让周以诺的笑,僵在脸上,半晌才失声质问道:“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师父说过,他这个师弟,聪明又狡猾,就连他都吃过亏。师父都算计不过你,我更不敢尝试了,所以咱们还是做了手术,再说其他吧。”
攀关系都不好使?这女人,还真是铁石心肠!
周以诺在心里骂街,司越越则说:“咱虽然有关系在,但你不同意做手术,这该扎的针,还是要扎。不过你放心,你腿残废之后,我一定会通知师父,让他接你回去,日后你们两个人相伴,苦心钻研医术,多好。”
好个屁!
周以诺当初就是觉得中医太枯燥,才偷跑回来的。如果被弄残了丢给师兄,那他真是连偷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周以诺含恨瞪着司越越,斥道:“你这女人,心也太狠了!”
“只要师叔乖乖听话,我也可以做个小可爱的。现在,你要不要做手术?”
事已至此,他还有反对的余地吗?
哎,周以诺真是没想到啊,威逼利诱都挺了过来,结果在司越越这里翻了车。
另一间房里——
暗一叫靳斯年过来,是因为他想到个办法,可以让周以诺屈服。
结果聊着聊着,谁也不说话了,因为大家都被显示屏上的景象,吸引了注意力。
周以诺的房间里有监控摄像头,能将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传到显示屏上。
大家透过显示屏,看到司越越巧兮笑兮地与周以诺聊了几句,然后那个混不吝就露出各种震惊、失落、复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