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司越越用身体压住宋星辰,随后将银针快、狠、准地扎进宋星辰的脖子上。
宋星辰已经做好尖叫的准备,但她眨了眨眼,发现没什么感觉啊。
就在宋星辰回味的时候,司越越来个四连扎,且一边扎一边说:“你的肩颈不太好,我给你扎一下,很快就能缓解不适。”
宋星辰的肩颈是不怎么舒服,但就这样“随便”扎几针,便能解决问题?
她怎么不信呢。
然而事实证明,司越越没有说大话。
一刻钟之后,银针被全部拿掉。宋星辰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下,发现脖子果真舒爽不少。
宋星辰被打了脸,但她喜欢这样的打脸,因为除了脸,全身都享受啊。
伸手指着自己的头,宋星辰又让司越越帮她解决一下偏头疼的问题。
这都是小事,司越越已经找到手感,越扎越顺手,很快就把宋星辰的脑袋扎成刺猬。
不过此时,宋星辰已经不排斥针灸了,甚至可以顶着一脑袋的针,同人轻松地聊天:“好好的,为什么开始鼓弄这些?”
“因为婆婆病了,”司越越叹气道,“看她的样子,难以用药调理。手术的话,又很凶险。而目前我能做的,就是用针灸术,帮她缓解不适。”
看得出,司越越是真心想为靳母做点什么。
这让宋星辰八卦兮兮地问:“你可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怎么,真把别人当家人啦?”
“他是我老公的妈妈,本来就是家人啊。再说了,我这人爱憎分明,对我好的人,我肯定也会加倍对他好。”
“哎呀,如果靳斯年知道的话,肯定会很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