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司越越抓起花瓶,靳斯年提醒着:“这边有监控,把人弄到角落里再动手。”
有道理!
司越越从善如流,将花瓶放到原处,又面色阴沉地靠近男人,眼底划过狠厉。
见识过司越越的厉害,男人哪里还敢惦记她的美色,起身就想跑。
但是靳斯年一只手就抓住他的领子,不由分说地将这人推进楼梯间。
楼梯间的大铁门缓缓关上,将里面的声音,完全隔绝开来。
片刻之后,司越越与靳斯年从门后走出来。
这二人的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不过仔细看的话,能从他们的眼中看出畅快的神色。
靳斯年活动下脖子,说:“看不出,你下手挺狠的。”
“那是,敢惹我,他就是找……”
司越越突然噤了声,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奔放,可能会吓到老公。
为了弥补一下自己的形象,司越越忙笑着解释:“我也是太生气了,才会这么狂躁。平日里我还是很温柔的,你知道哒。”
对此,靳斯年没有给出回应。
司越越有点懊恼,也不晓得她刚刚的样子,会不会给老公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两个人沉默着,去了靳母的病房。
此时,靳母已经苏醒。但是状态不怎么好,她的面色蜡黄,呼吸声粗重。
见到司越越,靳母脸上的表情立刻多了几分神采,还对她伸出手。
司越越快走几步,握住靳母枯瘦的手,笑着与其闲聊起来。
靳母这状态,让司越越想到司母临终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