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听到曹芳说的话，感动的说道：“还是你对我好...”
“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不要想那么多，天塌下来我顶着...”
在我们眼里，她们两人的友情早已升华成了亲情，让我们感慨万分。
这时，叶玲走到我身旁，小声问道：“陈默，我昨天和你说的，你还记得吗？”
我先是一愣，随后想起昨天叶玲和我说，她有小丑的线索，让我陪她一起去调查。
对于小丑杀人于无形的手段，我很是畏惧，但是想到自己随时可能会死，再怎么畏惧我都要调查下去。
不管他是人是鬼，我都要找出他，替胖子报仇。
原本我的性格有些懦弱，经过这几天的磨练，让我成长了不少。
“叶玲姐，你就放心吧，我肯定陪你一起调查。”
我知道叶玲是怕我畏惧小丑，不敢在继续调查下去，我这话无疑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在我的示意下，我们俩走出了办公室。
我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后，慢慢的问道：“叶玲姐，你这是查到了什么线索？”
叶玲神秘的摇摇头说道：“陈默，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待会你就知道了，咱们现在就过去。”
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大厦一楼，接着走楼梯来到了地下一楼。
最后我们来到了一间保安室外。
保安室里坐着一位老人，看上去六七十岁的样子，我总算是知道叶玲嘴里的线索是什么了。
这栋大厦是二十五年前完工的，这位老人在这当了二十三年保安，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这栋大厦，也许他真的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