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将对质以来的画面连了起来，恍然大悟。
“对啊！黄展一直在对付的人，都是后楚……”
“还有呢？”
“还有就是……晋朝！”
虽然这么说起来有些诡异，但如果黄展真的想要一展雄心壮志，一统天下四海，又怎么会作出培养尸兵这样的事情？
也更加不可能做出让军队食人肉做军粮这样违背天理、伦常的举动。
就好像是，他完全不在意这个国家的结局，更加不将这个国家百姓的生死放在心头。
他想要做的，就算是破坏和摧毁！
他想要毁灭一切，想要让这整个国家都陨落……
这个想法让白岫狠狠打了个寒颤，她发现自己都被黄展的所作所为弄糊涂了。
“公子！这个黄展到底是什么人？”
君临天叹了口气，淡淡道：“并不知道……但是，我们的探子调查出，在澹台锐死后，黄展曾经去祭奠过他。”
“什么？！”白岫愣住了，惊呼道，“你是说，黄展去祭奠过澹台锐？！”
“是的。”君临天颔首。
“这……难道说，澹台锐和黄展认识？只是这么多年来，澹台锐从来没有说过啊……太诡异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