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遍哀求着,此时,他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自由城邦城主,也不是那个令人忌惮惶恐的阴谋家,他只是一个渴望着爱人回眸的可怜虫。
只是无论他怎么呼唤,怎么诉说,流殇的神情始终很淡很淡,如轻烟,如薄雾。
众人忽然明白,她不会再回头了。
哪怕此时绍布就这样死在她的面前,也不会回头。
眼看绍布的痛苦得到了舒缓,流殇的手缓缓扣上了他紧抱着她的手,想要用将他拉下。
只是他的力道很大很大,一点让她逃离的机会都没有,口中不住道:“不!别走!别走!”
许久之后,流殇叹了口气,幽幽道:“绍布哥哥,我已经不爱你了,你放手吧。”
绍布身躯狠狠一僵,随后将她抱得更紧,声音痛苦大叫着,不知道是说给流殇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不可以!你不可以不爱我!不可以!”
他的声音是这般悲凉,犹如失去了伴侣的孤狼。
无奈之下,流殇只有看向了季疏云。
季疏云了然,将手中的母蛊收紧了一分。
错骨分经的痛犹如巨浪卷席而来,瞬间夺走了绍布所有的力量。
当哪怕是这样,他也死死抱着流殇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