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红被抓的时候,心里有过惊愕、愤怒,但最后又释然了。
她今天在看见王大锤的时候就知道她瞒不了多久了,但没想到竟然会中计。
一想到文雅那个女人假惺惺地伤心,她就作呕。
是她小瞧她了。
于昊泽把她刚才拨的号抄下来,递给一旁的下属,“去查查,这是哪的号。”
“是。”那人立正敬礼,接过纸条就去查了。
严秀红的眼充血,血红的眼睛尤为可怖,瞪着于昊泽。
她现在也不装了,疯了一样大笑,“哈哈哈哈,别白费力气了,你找不到他的,哈哈哈哈哈。”
于昊泽不为所动,“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他示意,“带回去!”
接下来,于昊泽又带人去了严秀红家里。
家里没人,他们搜寻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这藏得还真够严实的!”韩瞿沉不住气,看搜查了那么些天还是一无所获,忍不住抱怨。
“别急。”于昊泽拿起一张报纸在沙发上垫着,坐了上去,“等。”
“嘿,我瞧你是真不急。”韩瞿就没那么多讲究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盯着门。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严大虎拎着酒瓶子哼着小曲儿开了门。
还没进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他正要发飙谁那么不长眼刚跑进他家来了,就又想到什么,想要溜走。
可他们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上前把他摁倒了一块儿带进了局子里。
严秀红的嘴跟个铁桶似的,严实的很,软硬不吃,问什么都不吭声,表情也是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