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武侯逃,已是死罪,更别说居然还敢攻击陆偃了,这是对皇帝的反抗,哪怕义武侯曾经为皇帝立下汗马功劳,皇帝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陆偃回到御乾宫,皇帝还没有歇下,看到他脖子上的伤,上了药之后,稍微好了些,他心里才算少了一点气,问陆偃道,“阿偃,他果真是这么说的?”
陆偃恭敬地弯腰,“皇上,臣以为,义武侯在胡言乱语。”
皇帝将手猛地拍在桌上,怒道,“该死的东西,简直是不知好歹!阿偃,传朕的旨意,义武侯通敌叛国,虢夺爵位,财产上缴入库,府中男子发配三千里,女子全部没入教坊司!”
皇帝这是发了狠了,一口气将对义武侯的惩罚说完。
陆偃默了一会儿,道,“皇上,臣……”
皇帝举起手来,“你别说了,阿偃,朕不允许任何人为他求情,这是朕的旨意!”
陆偃忙跪下来,磕头,“臣领旨!皇上,如此一来,臣以为,洪继忠不适宜再交由三司会审了!”
“阿偃,你说得没错,你提醒了朕,洪继忠就交给你了,朕不必要他交代什么,尽快处置!”
“是!臣遵旨!”
“对了,袁義什么时候到?”
“今日应当能到白沙镇了,白沙镇离此地有两百多里地,再过两三天,应当能到了。”
“谢家酒坊的事如何了?什么时候能够出酒?”
出了酒,就能卖钱了,皇帝只要想到那桃花酿,口水都要出来了。虽说谢知微后来又送了两斤酒进宫,但数量有限,皇帝喝了两次就喝完了,如今,皇帝拿酒挣钱的念头有限,馋酒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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