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里现在还忘不了那四个字――”
“哪四个字,”周若鹃得意地搭话,“《鸳鸯戏梦》么?”
对方奇怪地看他一眼,“寒星钢笔啊!”
周若鹃:“???”
什么寒星钢笔,这特么不是小崽子和鹊妹搞的那钢笔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场次错了啊?
不对不对,还是不对。那玩意儿和影戏有什么关系。
观众已经自顾自继续讨论起来了:“你说纪霜雨真的回京城了吗?太可惜了!”
“他若是以这样手法拍摄影片,我是定然要去票房蹲着的。”
“正是啊!你说他会拍吗?会就应该留在沪上啊,全华夏九成的制片公司都在这儿啦。”
周若鹃越听越一头雾水,纪霜雨到底何时拍了影片,拍了也不能立刻上映啊。
他心里涌起不妙的预感,冲进了影院,一路撞开了保安。
到了里头,只见屏幕上还在播放广告短片,有些观众仍不舍立场,坐在远处观看。
“续千年文墨,书写意人生。”
“寒星钢笔,专为华文书写。”
以及清楚的字幕,导演:纪霜雨。
周若鹃:“…………”
他完全凌乱了,怎么会这样?纪霜雨这是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还会这个?!
银幕广告?这怎么能是个广告,还特么在我的片子前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