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感觉那家伙是采生折割!”
“采生折割?什么意思?老头儿,你听说过这个词汇吗?”
大炕拆了以后,换上大床了,老爸老妈的屋子也宽阔许多了。
秦咏梅和白策各有一套办公桌椅,秦咏梅的靠着南边窗户,白策的对着北边的墙壁。
秦咏梅没事就挤兑白策说他每日面壁思过。
眼下,白策正背对着秦咏梅和白客,在办公桌前批改作业。
听到秦咏梅喊他,他转过身来,摘下老花镜:“啥?”
“采什么?”秦咏梅问白客。
“采生折割。”
白策想了一下,突然就脸色大变:“什么!”
“还没老就耳聋眼花了啊。”
其实,白策听懂了,但被吓到了。
“采生折割?”
“怎么?看来你这个老学究名不副实啊。”
白策叹口气:“这是解放前的一种非常残忍的手段。”
“怎么个残忍法,说来听听?”
“就是把很小的孩子胳膊腿儿截断了,或者眼睛弄瞎了,然后带出来乞讨。”
“妈的,还有这么恶毒的狗杂种。不过,万恶的旧社会什么坏人都有。”
白策叹口气:“其实,前些年也有,只不过很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