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赢了,香囊也有了。
天气这般晴朗,慕二公子这般痛快。
寸奔再推波助澜一把“二公子,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每回寸奔这么说,慕锦知道不是好事。上回这种口气,还是补药一事。“若是我不想听的,就别讲了。”
“此事本该由徐姑娘告诉你比较妥当。”但是,寸奔也知道自家主子是什么别扭性格。恐怕徐阿蛮做了这一个香囊,也不知道二公子心里真正在想什么。
慕锦笑了“我相信你不会乱说话。”
“当初给属下缝制香囊的姑娘。”寸奔停顿,像是故意吊人胃口。
慕锦仍在笑,手里晃着徐阿蛮送的香囊。人是他的,心是他的,寸奔不过是曾经一点小小的心动,没什么好介意的。慕锦心底正告诉自己。
寸奔停顿得够久了,才说“当初给属下缝制香囊的姑娘,名叫荷花。”
慕锦“”荷花是谁总之,不是小蛮。
寸奔继续解释“这个名叫荷花的姑娘和徐姑娘一同在裁缝房”
慕锦哪里听得进去,旋风一般卷走了。
寸奔住了口,看着二公子的衣角消失在门边。他仰头望天空。没想到,二公子暗地里与他怄气呕了这么久。
慕锦几乎是飞进了房中。
徐阿蛮猛地一瞪眼。原来二公子也有和寸奔一样的轻功。她刚才懒洋洋靠在炕上,要睡不睡的,这时坐直了身子,才想说话,就被慕锦一把抱住了。
她惊愕“二公子。”炽烈的情绪向来不属于二公子,他是云淡风轻的,除了在床上,其余时间都有些克制,最多就是捏一捏,揉一揉,这样突如其来的相拥,像是中了邪。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问“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慕锦若无其事地放开了她,又是若无其事“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