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女人似乎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前些日子得她关心,但换作是十五或者谁,她也一样悉心照顾,因为她心善。
慕锦好半晌没有说话。
二公子没说不追究她被抓的过错。万一他真的失忆,想不起她曾关怀备至照顾他,二十又说:“二公子,我错了。”
慕锦思路被打断了,说:“也没错。”就是可恨了点。本应该她先将他放在心上,而非他在前。
不过,她既是丫鬟,就算她对他不上心,她也仍然是他的人。逃不掉的,一辈子困在这里了。
慕锦说:“以后由你照顾我的日常起居。”
二十点点头,“好的。”
他慎重其事,“我床上旁边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她又点了点头,“好的。”
“你有什么想法,什么心愿可以讲。”慕锦抬头,“如今关系不一样了,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二十蹭到他的身边,捶了捶他的肩,撒娇说:“我的愿望就是二公子平顺安康。”鬼知道二公子现在是什么脾性,拍马屁就对了。
狗腿子一样的话,明显就是谄媚奉承。这个女人有什么好?不会琴棋书画,不懂风花雪月,慕锦自己也没明白,怎么就掉进她的陷阱了。
说起陷阱,西域有一种蛊术,名叫噬情蛊。那些爱而不得的男女,为了栓牢对方,施展噬情蛊,控制其心智。中盅者心中只认定下蛊者,眼睛里再也见不到其他人。
这般情景,和他何其相似。
慕锦问她:“你听过西域蛊术没有?”
“听过。”
“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