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秋甩开他手,急忙道,“不是!你不能......”
“你闭嘴!”钟国郁吼道,“小肖,你俩虽然是朋友,但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他不能收......”
“叔——”肖鸣夜打断他,“就当这山是我还他借给我的钱。”
钟国郁无话可说,瞅了钟意秋一眼,无奈道,“无论怎样,不能因小失大,不能因为贪这点财就耽误你的学业,那山就在那里又不会跑,你的学费也是县里出,将来毕业还是会回去,爸不像你妈,总想着把你弄回城里,男子汉大丈夫,只要你有本事,在哪儿都能做出一番成就,况且做教育事业,那里更需要你,比起规规矩矩的过一生,我更希望你能主动去挑战,去实现更大的意义。”
“爸,我不是......我没说不考,就是......”钟意秋简直百口莫辩,恨恨的蹬了肖鸣夜一眼。
“叔,我想陪他一起去,他不干。”肖鸣夜告状。
钟意秋:“我没说......”
钟国郁感觉今晚这酒太上头,把他都整懵了,“你跟他一起去干啥?”
肖鸣夜冷着一张脸,没有表情的说:“秋儿当初被大学开除就是太老实被人家欺负了,这次他一个人去省城难保不会再遇见这样的事儿,而且我还有别的打算,生意总是要做大的。”
他这人说话没什么感情,无论说什么内容都是淡淡的,钟国郁却很是动容,“小肖,你对钟意秋真是用心了,叔谢谢你。”
“我从小没有家,一直把秋儿当做亲人看,你们也跟我的父母一样。”肖鸣夜仍是板着一张黑脸说。
钟国郁是真有点醉了,眼底通红的说:“以后你就把这儿当做你的家,我们就跟你爹妈一样。”
“以后你就是我干爹。”肖鸣夜满饮杯中酒,叫道,“干爹。”
钟国郁感觉自己被架到高处下不来了,心里又有些激动,不知道是酒精刺激的还是高兴,干脆的答应,“嗳!”
钟意秋:“......”
啊啊啊啊啊——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且你们到底是怎么就确定我就一定能考上?
本以为这俩人都话少,见面肯定会沉默尴尬,结果人家竟然还挺投缘,以最快时间统一了战线!
是想逼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