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德营大队都知道了,我不想听闲话都会自动往耳朵里钻。”
钟意秋不吭声,羽绒服拉链拉到顶卡住光洁高昂的下巴,低垂着眼没什么表情。
“肖二哥啊——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女人缘倒是好,追求他的女人还都不简单!”高小包嘿嘿的笑着感慨。
钟意秋:“......你什么意思?”
“夸奖他呢!”
“不是!”他上前一步双眼横瞪,“追求他的女人很多吗?”
高小包被他紧张的情绪弄的摸不着头脑,“我是说他高中时,学校很多女同学都喜欢他。”越说越不屑,“搞不懂都喜欢他啥,天天拉着一张脸跟死了爹似的——不对,他确实死了爹。”
钟意秋嘴唇翕动,他想问问肖鸣夜高中时有喜欢的人吗?交过女朋友吗?但是再一想没有什么意义,就算想了解也该直接问肖鸣夜。
方款冬今天有些无精打采,缩在像被子一样厚的羽绒服里昏昏欲睡,见他们进来才懒懒的起身。
“你怎么了?”钟意秋见他下巴贴着一个创可贴,在自己脸上指着问。
方款冬专注的泡茶随口答,“刮胡子不小心刮破了。”
钟意秋半信半疑,他就没见过比方款冬那双手更稳更灵巧的了,他能刮破皮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样,能走路了吗?”方款冬问义叔。
“能走了,我感觉现在跑都行了,哈哈哈。”义叔高兴道。
“还是要注意。”
钟意秋:“什么时候能完全好呢?”
方款冬笑了笑,“过完年你们就不用再见我了。”
两人楞了一下,钟意秋马上拉住义叔手一起欢呼,“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