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卿陪着封少仆去了m国看病后,就一直没离开,平时得活动轨迹也很简单,没去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常待的就是图书馆和咖啡厅,期间并不与人交流,一个人独来独往,但昨天,他在咖啡馆时,那儿发生了一件意外……”
“什么意外?”叶桃夭听的好奇,还有种听故事的入迷。
“有个人坐在封少卿背后,起身时,拉动椅子的动作过大,不小心碰了封少卿一下恰巧那会儿封少卿生端着杯子在喝咖啡,被人这么一撞,手就抖了,咖啡溅起来,弄脏了衣服。”蒋朕的语气平铺直叙的,不见起伏。
叶桃夭眼眸闪了闪,“那人故意的?是个男人?难道就是杜衡?”
蒋朕勾起唇角,笑的有几分讥诮,“这种手段看似像是意外,伪装的也十分成功,可在我眼里还是很拙劣,杜衡藏了这么多年,着实没多少进步!”
“还真是他?”
蒋朕却摇头,“不是,我看过拍下来的照片,那人虽然外形根杜衡很相似,但或许能糊弄了别人,却迷惑不了我,我,对他太熟悉了。”
熟悉到,就算他把自己伪装成个女人,他都能凭直觉看出来。
“不是他?那是他派去的属下?”
“嗯,那人对着封少卿一个劲的赔礼道歉,又非要陪着他去洗手间擦衣服,应该会在那儿交换信息。”蒋朕分析着,“杜衡现在应是知道帝都发生的一切了。”
“他以前没消息来源吗?”
“有,是杜斯年,现在杜斯年被监视着,哪敢给他打电话?一打,就是暴露了,杜斯年再着急,也不敢这时候找儿子诉苦求援助,剩下的勉强还能用的人,就是封少卿了。”
“他倒是相信封少卿,不怕封少卿利用他来个一箭双雕?要是抓了他,除了能根上头请功要伤,还能从根上打击杜斯年,从而连累到封少乾,给他让路?”
蒋朕见她看的通透,越发欢喜,“没错,封少卿确实可以走这一步,但他现在还有要用到杜衡的地方,俩人也是合作的关系,还不到过河拆桥的时候,毕竟比起那些,我才是他们俩最警惕的危机,他们要翻脸,也得等除去我之后。”
叶桃夭听着他得分析心惊肉跳,问道,“那你得人抓住那个人了吗?”
“没抓,得让他带队,顺藤摸瓜找到杜衡……”蒋朕目光晦暗难测,“快了,我十年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