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齐瑞恼羞成怒,“你少挑拨离间!我相信我姐夫!”
“坐等打脸!”
“你……”
蒋朕已经懒得再跟他说,问齐正山,“如果是齐瑞给杜衡的假死药,那你会怎么处置这件事?”
齐正山此刻心头不安,已经没有刚才的自信了,“依着家法,犯下这种大错,可以逐出家门。”
“爸,我没有!”电话那头,齐瑞在气急败坏的吼。
蒋朕置若罔闻,点点头,“那就好,不过依着国法,他怕是得承担刑事责任了,希望您有个心理准备。”
齐正山没吭声。
蒋朕起身要走,齐正山才问,“我那女婿的事都是真的?”
蒋朕笑了笑,“一张亲子鉴定就能揭穿的事儿,我会去冤枉他?不瞒您,他已经被上面带走审查了,杜衡诈死得事儿,他参与多少暂时还没充分的证据,但作风问题板上钉钉,他逃不了。”
齐正山复杂的看着他问,“我记得当年,你和阿衡亲如兄弟,怎么现在两家就走到这个地步了?”
蒋朕道,“你如果在自责愧疚了十年后,突然发现所承受得这些痛苦都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骗局,你会如何?我没有对杜家赶尽杀绝,没有迁怒跟杜衡有关系的人,已经是非常理智了,怎么?老爷子还觉得我做的过分了?我不该为自己讨个公道?十年前,我失去了什么,你不清楚?”
齐正山被堵的哑口无言,送蒋朕离开,他喊住了齐行,“你给我说实话,阿衡难道真的还活着?”
齐行叹道,“八成是了,若没有证据,蒋朕不会闹出这么大动静,上面已经介入调查,作风问题只是个由头,有关部门真正想知道的是阿衡的事,我猜,这事不会善了!”
齐正山依然觉得难以接受,“阿衡当时大好的年华和前途,怎么就想不开诈死?他图什么啊?就算扳倒了蒋朕,可他也毁了自己啊?”
齐行喃喃道,“也许对他来说,除去蒋朕比什么都重要!”
“为什么啊?”
“蒋朕已经成为他的心魔……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糊涂啊!”
“大伯,先别说他了,眼下最重要的是齐瑞,您还是劝他自首吧,最起码可以少受点罪,不然,等到蒋朕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