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管我们呢?”杜若嘲弄的问,“是,血缘上,你是我父亲,可你除了提供给我钱,还做过什么?身为父亲的责任,你尽到多少?至于我妈,你就更没有资格去要求她什么了,她不是你的妻子,以前还勉强说是情人,但现在,呵,陌生人都不如,陌生人见了也不过是擦肩而过,你怕是还得躲着她走吧?”
“你……”被儿子一番冷嘲热讽,杜斯年羞恼成怒,“谁叫她回来的?这里是帝都,我坐在这个位子上,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我敢跟她走得近吗?别说我那些时刻等着抓我把柄得政敌,就是齐悦,也能去撕了你妈,你叫我怎么办?”
“呵呵,是,您很有理。”
“你少跟老子阴阳怪气的,我对你是没有对杜衡尽心,可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管,我真要撒手不管,你能在帝都待的下去?你身边的那些人是谁给你的?你以为只有钱就能让他们甘心效命?别傻了,是你老子我用权力压着。”
杜若道,“那你收回去吧,我可以不要,你也不要再自作主张得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更别去迁怒齐叔叔,我们的选择跟他无关。”
“翅膀硬了是吧?”杜斯年气的脸色铁青,“你以为他能给你什么?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院长……”
“他能给我父亲一般的关爱,这份关爱不牵扯利益,不带有任何目的,纯粹简单,却是我最渴望的,他同样能满足我妈想要一个合法丈夫的愿望,看在我们血缘一场的份上,就成全我们吧!”
“闭嘴!”杜斯年没控制住,拍了桌子,“我绝不会让自己得儿子喊别人爸爸,也不会让自己得女人跟别人结婚,你们死了那个心吧,再不知所谓,就不是有人去医院闹事那么简单了。”
“你觉的,时至今日,还能威胁到我吗?”
杜斯年呼吸一滞,就听他嗤笑起来,“我也可以威胁你啊,毕竟你有那么大一个把柄在我这里。”
“你什么意思?什么把柄?”
“我们俩之间再装傻就没意思了,我那优秀到占据我整个童年的大哥最近过的还好么?”
“闭嘴!”杜斯年胸口起伏,显然气的够呛,“你从哪儿听来得谣言?”
“是不是谣言,你知我知,不对,蒋朕也知道了,喔,封家也都知道吧?毕竟是捡便宜得人,但我那个好大哥知不知道自己得牺牲为别人做了嫁衣呢?”
听到这里,杜斯年反倒是平静下来,“你这都是听谁说的?蒋朕?”
“那都不重要,”杜若不想跟他掰扯这些,“重要的是,能不能当成威胁你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