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松手。”
“脚底板痒死了。”
“救命啊~”
……
直到后来,李宏才确定的意识到,这狗县令确实给他用了刑,而且丝毫的不含糊,最可恨的竟然还是亲自上阵。
看来这些人,也是执意要和他过不去,只不过他好歹是个将军的头衔,这样区区一个县令,哪来这么大的威力。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狗县令背后肯定有朝廷的某颗大树,不然不可能如此肆无忌惮,现在这局势越来越迷离了。
即便是他掌握了勾结匈奴的证据,那恐怕也没有办法扳倒他们,但是现在李宏所窃取回去的那个文件,好像不是勾结的证据,至于是什么,其他的李宏面前还不得而知,只能靠猜测。
但是能够看得出来,对于狗县令来说,非常的重要这就足够了,幸好那天晚上没有白白辛苦。
“县令,如此放肆,我们俩虽说是死对头,但是好歹级别不一样,我好歹也算是个将军的头衔儿,县令如今这么做,不怕惹火上身吗?”
“哼,就你,完蛋玩意。”
县令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用鸡毛掸子挠他的脚底心。
李宏动弹不得,只能通过眼泪来发泄,他对这个惩罚的痛苦,这眼泪哗哗的流,知道的是李宏在教授口中,不知道的是还以为在认真的拍戏,渐入佳境,这实在是太酷了些。
李宏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去理会别的事情,这个鸡毛掸子太讨厌了,李宏已经泪如雨下,难以控制。
“拿个鸡毛掸子当令箭?你以为你谁啊?”
县令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了看,李宏正处于极度的痛苦的边缘中,这个时候突然改变了主意,必须得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