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黑紫色烟雾再次发出怒吼，又是几道黑色闪电朝着青衣旱魃劈过。
可是，这一次青衣旱魃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在黑色闪电一出现的时候，她就拉快自己的速度，躲避闪电的攻击。
不是人？
叶雪飞微微蹙眉，嘴里回味着青衣旱魃所说的话。
刚才，她在心中几乎已经确定了藏匿在黑紫色烟雾中的人就是澹台镜。而此时，青衣旱魃脱口而出道出的秘密，却让她再次疑惑。
不是人？那是什么？
莫名的，叶雪飞总觉得青衣旱魃是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事，才会遭到黑色闪电的攻击。
同时，叶雪飞也相信自己的直觉，坚信藏在黑紫色烟雾中的人就是澹台镜没错。
所以，她在听到青衣旱魃的话后，第一个反应不是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澹台镜，而是如果澹台镜不是人的话，那会是什么玩意？
鬼？
她从未见过如此大胆在有法器震慑的学校里当老师的鬼。
妖？
同样的，在志成高中里，有着儒家法器古钟守护，妖这样的邪灵外物是无法靠近的。
而澹台镜，看他在志成高中里来去自如的样子，还留在其中教书，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妖。
不是鬼，也不是妖……
那到底是什么？
叶雪飞前世在天地间行走，在人间见得最多的除了人之外就是鬼和妖。至于神和魔那是根本不可能在人界出现的。
因为这两个界面都已经受到封印，与人界彻底隔绝，千百年来，都没有神和魔出现人界的痕迹。
所以，一时间，澹台镜的身份在叶雪飞的心底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你……你不要太过份！”青衣旱魃几经生死逃过黑色闪电的袭击，浑身却已经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