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琰的声音闷闷传出来,“就是喝了酒。”
梦夏没有酒醉的经历,不太确信,用力推他:“你起来。”
沈琰不太情愿地翻了个身,手脚舒展地摊开,皮肤里透出红。
梦夏跪坐在他身边,用手背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额头,问:“会难受吗?”
“没感觉,”沈琰又不安分地去拉她,“就是困。”
“那你先睡。”
耍酒赖:“今天晚上陪我。”
“不行,我要回家的。”
梦夏虽然常来他这儿,但一般到晚自习下课的时间会准时回家,今天已经太晚了。
“那我发烧了,”沈琰半拖半拽地把她拥近怀里,“你放心丢下我?”
“你刚才还说没事,”梦夏摸着他的额头,还是烫,不正常的烫,喝酒能烫到这程度吗?
她担心地问:“我们去诊所看看吧?”
“不去。”
“那我回家了。”
“不行,你今晚陪我。”沈琰含住她的唇又是一通乱啃。
梦夏竭力推开他,气息不稳地问:“你属狗吗?”
“汪。”沈琰眼睛黑得发亮,又咬了她一口。
梦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