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电影里应该有你想知道的,”沈琰一手从口袋里抽出来,用拇指腹蹭了蹭她的眼角,“琰哥的怀抱要不要借你用一下?”
梦夏噗嗤一笑,细碎的光在眼睛里打转:“我不哭,你不要惹我。”
“我是怕你冷,”沈琰松松拥着她,笑得不正经,“几岁了还好意思哭鼻子?”
“沈琰!”梦夏推他,他反倒越抱越紧,将她的呵斥声闷在怀里,“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天天嚷着生气的人都不是真生气,两人闹了会儿,天色渐渐黑下来。
长城剧场四周群山环绕,露天,天不够黑没法播放电影。
参加首映礼的多是娱乐圈的人,明星、编剧、影评人影影绰绰在贵宾席移动。
普通席位随便坐,他们来得早,选的位置居中靠前,能看清台上的人,可在偌大的剧场里不过是不起眼的两个小点。
太冷了,风仿佛吹进骨头缝里,手脚都僵得没了知觉,观影席里传来小小的抱怨声,梦文昌到是执着,硬是把首映礼安排在夜里的山上。
时间一点一点逼近,梦夏盯着剧场中央,期待和忐忑把时间碾压延长,每一秒都像是熬过去的。
“冷不冷?”沈琰把她的两只手裹在手心,来回搓动。
梦夏心都不知搁哪儿去了,忘了冷,鼻尖冻得冰凉,和他抵在一起,小声说:“不冷,就是有点紧张。”
“琰哥陪着你,紧张什么,”沈琰在口袋摸摸索索,“我好像带了糖。”
结果,他还真摸出几颗糖,两人坐在冰凉的观众席上,一人一颗数着分糖吃,一小把糖吃完,西装笔挺的主持人入场了。
主持人说着场面话,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