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瞥向她,侧脸、耳朵、脖颈都泛着粉红色。
“梦夏,”他一出声,感觉到她整个人一下僵住,挨到她耳边说,“你想想怎么对我交待。”
他的声音低低的,揉着夜的缱绻,顺着耳膜直捣心脏,梦夏整个人都不好了,也不知自己在干嘛,摇头摇头摇头。
沈琰又是一笑,再逗她怕是要把自己羞死,随手抽出两本书,往她桌面一丢:“不是要帮我划考试范围吗?”
梦夏没回应,沈琰目光扫过她的腰际,说:“不要的话我扒回来。”
“要,”梦夏感觉腰间一热,仿佛被人扒了裤子,两手小臂迅速往桌面一贴,按住他的书,声音低了些,“要”
椅子脚摩擦地面,他站了起来,脚步声不轻不重,走出了教室。
呼~梦夏松了口气,往桌面一瘫,懊恼地跺了几下脚。
好不容易平复下情绪,梦夏转头看了眼已经没有人影的后门,走廊的路灯孤零零地照着,平静又空荡。
翻开沈琰空白如新的课本,一页页划线,标注重点。她对内容熟悉,针对沈琰的程度,把难点跳过,笔记条分缕析,清晰易懂。
越做越投入,慢慢忘了刚才的糗事,莫名有种使命感,想要沈琰的成绩提高。
晚自习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梦夏把自己没完成的作业带回家。
到家后,梦夏拿了些外公的茶叶,给自己泡了一大杯,开始时挺提神,到了凌晨,茶也扛不住了,捧着书昏昏欲睡。
第二天醒来,梦夏窝在被子里总觉得哪儿不对,下床时看到拖鞋边的书,这才恍然,昨晚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早读课还在犯困,沈琰到下课都没来,梦夏打着哈欠点开他的微信,睡眼朦胧地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