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磁的嗓音，和人一般，冷淡如冰，没有温度。
韩森玉轻微的挑了下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般肯定，不过这人一向无趣的很，所以他也懒得和他浪费口舌，转而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对面的女生。
“喂，小姑娘，你现在可是人质，还这么淡定啊”
他吊儿郎当的问出口，可小姑娘却仍旧低着头，甚至把脑袋垂的更低了。
嗯?
这是被他的气势给吓着了?
可他和程停相比，明明要和蔼可亲很多吧?
韩森玉有些莫名，微微弯了腰，把脑袋压的低了一点，想要和小姑娘聊几句。
但，顾知夏一点都不想让他看见。
因为韩森玉见过她。
不仅见过，还知道她之前是韩越的小女友。
甚至很高兴的请她和韩越一起吃过甜点。
眼下，顾知夏察觉到韩森玉打量她的目光，知道躲也不是办法，只能小心翼翼的抬了下眼。
结果，正好和韩森玉的目光对上了。
顾知夏：“……”
四目相对。
韩森玉只觉得这双清澈的眼睛有点眼熟，不由愣住。
这小姑娘他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