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升也不好久留,又应和两句就走了,过一会儿,送来了药水和酒精棉,田宁去交接。
贺东升一本正经的给她讲用法,不期然看到额头上一块已经不太明显的结痂后掉落,明显比周围白的皮肤,想起这块伤疤的来源,眸色一沉。
“你给叔就酒精棉擦擦,要是还缺啥药来跟我说。”
“好。”
李凤英和田旺发一派客气的道了谢,贺东升这才离开田家,走到转弯路口,正好听见有两人在议论此事。
“不就是孩子当个兵,有啥好吵的?田得胜家的儿子能当上兵才奇怪吧?”
“嘿,当兵可不是啥好事儿,天天累得跟那啥一样,不过我看田得胜现在找事不是晚了?早干啥去了?这村里哪个当兵的不得听大队里说话,他侄儿不是大队长?”
“哈,说不定弄过一回没弄成。”
“那卫星运气不错啊。”
“说不好,上回我还看见一个穿军装的干部去了于青山家,于青山好像跟田宁相过亲吧?说不定是他背后使劲呢?”
“不能吧,那不是没成?”
“这你不知道了吧,我听说于青山现在都不让人介绍对象了,看着不一般,田宁长得不错呢。”
贺东升蹙眉,出声咳嗽。
俩人回头看是他,都不自然的笑笑,不约而同的加快步伐朝前走,大男人家天天爱说闲话怪不好看的。
贺东升面无表情的朝前走。
田家
田宁给田旺发擦了擦胳膊上的伤口,其实只有点擦伤,对田旺发来说不算什么,倒是酒精擦起来,比不擦还疼。
“宁儿,别擦了,就这就行。”
田宁从善如流的放下,回屋去看书。